第24章 艳途

        去往首都国际机场的高速公路上,一列车队飞速行驶。

        跑在最前面的是一辆奔驰GL550,后面紧跟着七辆奔驰商务车和四辆凯迪拉克越野车,一辆加长凯雷德夹在车队中间中间,显得有些不伦不类。

        奔驰GL550上,李思平和谭兮十指相握,难得的没有裸裎相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知道你着急忙慌的赶什么……”李思平有些不满意,抬头看了眼前座的司机和秘书,“感觉现在你比迟燕妮还忙,你是真有那么忙,还是躲着我不来请安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李思平准备带着谭兮一起去看女儿的,却意外得知谭兮要尽快赶中午的飞机出国,无奈之下,只能一路同行,珍惜不多的同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私人飞机飞国际航线,时间相对自由,李思平有足够的时间送完谭兮再去看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兮两腮晕红,星眸半闭,吃吃说道:“好主人……兮奴真的不是故意不来看你……实在是事情太多抽不开身……行程早就定好了要去一趟巴黎……嗯……不是有这个特殊情况……兮奴这会儿已经起飞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情有陪我重要,再说马上公司就庆典了,就不能留下来参加完了再走?”李思平继续表达不满,摁动手上开关,将震动幅度调到了最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谭兮轻轻呻吟着,忍着更加剧烈的快感,解释道:“西欧那边的投资……安保要求很高……咱们手上还没有……没有得力的人选……我不去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……我看迟姐的女儿小娜……啊……小娜不错……可以考虑让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抬手就给了迟燕妮一个耳光,不重,但侮辱性极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都别想,我就这么一对母女花,刚有点儿聚起来的希望,你就要给我拆散了!你安的什么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兮一愣,随即莞尔,呻吟着说道:“坏主人……汉升那么多母女花……都不见你上心……玩一次就不玩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能一样吗?汉升那些,那是嫪汉升开发的,要么强买强卖,要么逼良为娼,跟我这个能一样?哪个女人能有你迟姐的本事还那么骚,哪个女人又能像小娜一样被我从小看到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兮一听恍然大悟,“那你可以考虑……啊……考虑黎姐娘俩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个跳蛋还塞不住你的嘴,晚晴,再给我个跳蛋!”前座西装革履的女秘书面无表情递过来一个粉红色跳蛋和遥控器,再转回头去,嘴角已经翘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将粉色跳蛋直接塞进谭兮口中,开动了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嗡嗡声响了起来,谭兮再也说不出话,只是“呜呜”叫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一条极其性感的露背包臀裙,两条三存款的布带从前胸延伸,在脖子后面系上,除此之外,全身上下再无一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蜜穴和肛门中都塞着东西,蜜穴里一根粗长按摩棒此刻正旋转震动不停,肛门里的震动肛塞正以最大功率运转着,再加上口中的跳蛋,全身都在嗡嗡声的震动中,酥麻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把手伸进谭兮衣襟,握住一团乳肉细细把玩,轻声笑道:“晚晴你这么笑你的主子,不怕她回去收拾你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名叫晚晴的女秘书回过头来,脸上带着笑意,“主人您说笑了,晚晴哪敢笑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你兮姐走得急,我就不肏你们了,等她从巴黎回来,你们都要来找我报到,听见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是兮姐的主人,您让我们做什么,我们就做什么。”晚晴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,她恨不得此刻在后座接受主人的主人淫虐的正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谭兮的奴下奴,她身边的几个秘书李思平早就玩了个遍,晚晴跟谭兮最早,自然也和他最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们眼里,谭兮杀伐果决,手段高明狠辣,做事雷厉风行,这么一个天神一般的女子,却对李思平无条件服从——她们不止一次经历过,李思平电话里一句话,谭兮便毫无顾忌的在各种无法想象的场合暴露身体惹来围观——有这个做基础,她们对李思平的崇拜和景仰,远超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在一起玩SM游戏,有时李思平带着她们虐谭兮,有时李思平和谭兮一起虐她们,淫乱的背后,是她们对谭兮的无比崇拜和绝对服从,也是谭兮对李思平的无比崇拜和绝对服从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兮爽到不行,明显高潮了一次,李思平这次将她口中跳蛋掏出来,骂道:“没用的母狗,这么快就高潮了吗?让你脱光衣服到天窗上去,让后面的保镖都看看你的骚样子好不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谭兮无力答应,就要脱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车开这么快,作死呢!”李思平赶忙拦住,“来,给主人舔鸡巴!不射出来不许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坏主人……早上刚做过,兮奴怎么舔的出来嘛!”谭兮娇嗔一句,成功惹来主人一记耳光,这才心满意足的跪下来开始吸舔主人的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你现在扩张的有点太快了,这样不好……”李思平享受着谭兮的服侍,把玩着她原本清丽婉约此刻却无比淫媚的秀美面颊,“国内抓好这些重要人物的保护工作,国外随便赚点钱就行了,搞这么大干嘛?自己辛苦,别人也跟着遭罪,别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愉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兮吐出肉棒,轻轻撸动着说道:“主人您既然交给了我这个任务,我就不能不想全面了,国内的安保其实难度不大,因为国内禁枪,敢动咱们、能动咱们的屈指可数,取决定因素的也不是我们有多少保镖,而是你在庙堂之上的运作,不然再多保镖都没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吞吐几口,继续说道:“咱们现在安保所做的,更主要的是防范一些和咱们有利益冲突、有可能铤而走险的人,这些人最危险,也是最主要的防范目标,但这些其实问题不大,投入人力物力很容易就解决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比之下,国外的情况复杂得多,一方面鱼龙混杂,各方势力都不能小觑,另一方面,咱们没有政府关系做后盾,很逗事情确实非常被动,”谭兮口交技巧了得,此时一边说话一边动作,便没法如平常一般深喉,很多技巧也没法运用,只能保持着基本的刺激,“现在美洲布局已经接近完成,剩下都是边边角角的雕琢,欧洲一直是咱们的势力盲区,真的需要细细打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肯定不赞成我这么做,因为您总是觉得根在国内,所以要以国内为基本盘来经营……”谭兮满脸赤城,“但既然您告诉我居安思危,告诉我要以策万全,那么我就必须要做好国内不再适合生存的准备,真有那一天,不至于我们连个逃的地方都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谭兮这么说,李思平不禁沉吟起来,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国内现在的形势,沈家两边下注,兀自嫌弃筹码不够多、分得不够细致,真到了最坏的局面,怕是国内真就没法继续苟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已经是案板上最肥的那只肉猪,真要换个厨子,上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分而食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默然点头,轻轻抚摸梳弄谭兮的头发,温柔赞道:“你做的对,是我偏狭了,放手去做吧,给咱们准备一个最稳妥的后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话,他没说透,谭兮却也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要发生重大变故,诸女之中,贵如黎妍,不过是沦为别人肉便器的命运,迟燕妮程璐之流,更会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她们选择背叛自己会有更好的出路,李思平想都不敢想,此刻他的一切看起来都无比辉煌壮丽,但那真的是空中楼阁,地基握于人手,想要他毁于一旦,不过是一念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越不想,就越清晰,李思平摇了摇嘴唇,心底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兮仿佛能够感知到主人的情绪,她完成最后一次吞吐,挣扎着爬起身,抽出插在蜜穴里的跳蛋,扶着主人的肉棒,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就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炽热的阴道和口腔相比,包裹的紧实程度和吸裹的用力程度自然差了许多,但却多了一份柔软和湿滑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类的天性在此尽显无遗,口腔带来的快感终究是情趣,蜜穴带来的包裹和润滑,才是男女交合的最美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粗大阳具如擎天支柱一般高耸,甫一进入,便惹来美少妇的全身颤栗,随着缓慢插入,慢慢的激起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…好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神思不属,却也知道谭兮所为已经逾矩,他抬手在美妇肉臀上用力拍打,三五下便将其本就红润的翘臀打的红肿起来,“让你上来了么!骚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……你好硬……兮奴好想死在你身上……”谭兮这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些,自顾自的动个不停,主人的情绪很容易就会影响到她,当李思平觉得忧虑、彷徨甚至畏惧时,她也会深有同感,有时甚至会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一切强大和自信都来自于主人的给养,一旦这种给养消失,那么她就如同失去了水源的植物,迟早干枯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此时节,能够带给她自信和温暖的,只有主人的肉棒了,所以哪怕是冒着被主人责罚的风险,她也要将其纳入身体之中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兮承受着主人的抽打和辱骂,自顾自套弄不停,她体能充沛,却又因一夜风尘而无法全数发挥,这会儿勉励振作,只希望能够在自己体能耗干之前骗出主人的精液来,这样才算不辱使命,也算是将功折罪了——毕竟是她的一番话,才惹来了主人的情绪低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谭兮这边胡思乱想,李思平却已从负面的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事万物都有其自然规律,如果说之前的李思平以及身边人是案板上的肉、牌桌边上的看客,那么现在的他以及他的力量,已经有了左右牌桌局面的筹码,再不容人肆意把玩践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情绪平静,好整以暇看着爱奴以最耻辱最费力的姿势讨好自己,他对谭兮太过了解,哪怕他对这具身体还保持着足够的新鲜感,却也知道,再有百十下,谭兮就要脱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在双手撑着车座以一个极其费力的姿势欺负了两百余下后,谭兮再也无力动作,腰肢酸软瘫在主人身上,认命服软道:“好主人……兮奴没力气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嘿嘿一笑,翻身将她压在绵软的坐垫上,仿佛在一摊烂泥上插了一根木棍一般,狠狠抽插肏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在机场高速的收费站口停下,李思平肆意抽插,丝毫不在意收费员诧异的眼神,此刻的他背对着车窗,外人除了看到他的屁股,其他的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兮更是不在意,此刻身边的一切都成了她催情的春药,只是司机摇下车窗的声音,便刺激得她到了高潮,而主人当此时节毫不在意的猛力抽插,更是让她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蔑视和卑微,这种强烈刺激,让她更加沉浸在性爱的快乐当中不可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十五元。”收费员明显看到了车窗里的香艳画面,就算看不到,女人的骚浪媚叫也穿过两扇窗户飘进了她耳里,她红着脸报出过路费的金额,不敢去看那个俊俏如女子、一身西装革履的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找了,剩下的给自己买个礼物。”司机递过去一沓人民币,她压根就没数,只是从钱包里抽了些钱出来,用谭姐的话说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沓钱粗略估计都要超过一千,并不算多,但相比几十块钱的过路费,却还是多出去不少,女收费员一愣,赶忙伸手接过,“谢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手忙脚乱的输入微机,却听那俊俏司机说道:“不用麻烦,抬竿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收费员赶忙按了按钮抬起车杆,看着那车过了杆,才舒了口气,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的男人健壮身体和女人风骚浪叫,不由得神思不属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车辆很快跟上,她有些不好意思报了数,却听对方说道:“刚才那车给了多少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她有些莫名其妙,该说对方给了一千多就为了四十五元的过路费,还说对方只给了过路费呢?她有些犯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一起的,有个死规矩,要保持一致,我估计你也没来得及数,那就难得糊涂,给,就这些,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!”这个司机明显成熟一些,不那么俊俏也不那么娘,伸手递过来又是一沓人民币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,直到最后一辆一模一样的车给了标准的四十五块,女收费员才如梦初醒,她有些好奇问道:“你们都是一起的吧?怎么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能给你那么多,后面有车看着呢!”眼前司机明显年轻一些,说话却极老成,“但我相信前面几位给的足够了,祝你幸福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机拿出手机,对着女收费员照了照,随即驱车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女收费员莫名其妙的时候,最前车的谭兮已经面临第四次高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独特的环境刺激加上李思平毫无保留的肏干,让谭兮彻底释放开来,强烈的快感弥漫全身,她死死搂着身前的主人,不想和他须臾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双膝压在柔软的坐垫上,动作频率极快的抽插肏干着爱奴的美穴,谭兮快感连连,连续的高潮让她的身体软得犹如一摊肉泥,这会儿无声的承受着主人最后阶段的冲刺,爽得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迟姐都要给我生孩子,你要不要也生个孩子!”李思平强弩之末,猛然全根进入,抵在美奴蜜穴最深处,突突射出全部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让兮奴生,兮奴就生……”谭兮被他射的花巢暖洋洋的,悠悠醒转,抱着主人结实的腰,喃喃说道:“不过兮奴不想那么早生孩子,手头这些事,真的放不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嘶吼着射出了全部精液,这才翻身在谭兮身边坐下,他将美少妇搂进怀里抚慰不停,责备道:“我都后悔了,当初就不该把这摊子扔给你,搞得你比迟燕妮都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总要有人做的呀!”谭兮娇媚一笑,低眉顺目趴伏下去为主人清理肉棒,柔声道:“姐妹们都有自己的事业,只有我有这个条件和精力,那就没办法了,等框架搭好了就好了,就不用这么辛苦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主人,兮奴有个不情之请……”谭兮抬头看着李思平,神色充满期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不情之请,那就不要请了!”李思平故作刻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!”谭兮撒娇不依,摇晃着主人的胳膊,“您就答应人家嘛!至少也要听听是什么事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吧!”李思平开心一笑,刮了刮谭兮的鼻尖,满是爱怜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爸年纪大了,身体也不算太好,一直惦记我的终身大事,我想……”谭兮鼓足勇气,说道:“我想能不能……和主人……办个……假婚礼……让我爸妈能安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平一愣,随即笑道:“我当什么事儿呢!为什么办假婚礼?什么叫假婚礼?真假婚礼区别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兮被他问的一愣,没等回答,却听李思平说道:“别什么假婚礼了,直接来真的,你找找陈姝,之前和林婉的婚礼就是她张罗的,除了不能领结婚证,一切都来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沈家……”谭兮对李思平的情况是清楚的,真要办婚礼,名声传了出去,沈家知道了,肯定会有不好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儿,这些交给我,你就筹备婚礼就是!”李思平看着车窗外,一点都不在意谭兮的顾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吧……”谭兮点点头,依依不舍在李思平脸上亲吻不停,“主人,那兮奴就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送你上飞机!”李思平开始给自己穿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主人,”谭兮套上裙子,柔声劝道:“你都答应嫒凌了陪她吃午饭,这会儿时间已经不太够了,赶紧走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不差这一会儿!”李思平也舍不得谭兮,两人平常很难见面,偶尔见一次都是来去匆匆,很难尽兴倾诉衷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……”